Mozzie_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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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 Minister/是,大臣】【同性绯闻】【秘书组】01

  前言:看剧多年,听闻Bernard小天使去世。决定写文纪念一下。轻喜剧。挑了剧中几个喜欢的角色来写。能认出文中配角的都是刷剧百遍的老真爱粉。

  

  「所以,伯纳德,」行政部大臣吉姆哈克放下手上的报纸,车子行驶在伦敦的马路,朝着唐宁街的方向,「你是怎么做到首席秘书的?」

  

  「什么?」伯纳德收回看向窗外的眼睛。

  

  「你是怎么做到最年轻的首席秘书的?」吉姆看着对方漫不经心的脸,「我在你的年纪还在当报社副编辑呢。你一定有你的本事,告诉我。」

  

  「我只是比他人幸运一点,大臣。」

  

  「得了吧,你在假谦虚。」吉姆欢快地推推前座闭目养神的汉弗莱,「你告诉我, 汉弗莱。你什么都知道。」

  

  「哦,大臣,」汉弗莱使用着日常的长句,「A person's destiny depends on one's own struggle, but one must also consider the course of history. 你不能用凡夫俗子的人生轨道来预测天选之子的发展方向,他们是上天入地截然不同的两条道路。」

  

  「天选之子?」吉姆品味着汉弗莱的用词,看向身边人无辜的眼睛,「伯纳德?」

  

  「我想汉弗莱爵士是指我吉人自有天相,大臣。」伯纳德小心地说。

  

  「当然。」汉弗莱饱含深意地转头,「当然。伯纳德。」

  

  五年前。

  

  时任行政部常任秘书的汉弗莱在内阁常任秘书长的桌后等待对方的签字确认。

  

  「汉弗莱。」大英政府的掌舵者阿诺德翻阅着手上的报表,「你的新大臣怎么样?」

  

  「很好。逐渐成熟,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汉弗莱好整以暇地回答,「100%在我们的掌控中。」

  

  「很好。」阿诺德放下手中的笔,「你找到合适的首席秘书了吗?」

  

  「还没有。我们还在进行第一轮的海选,从成千上百的文官中。」汉弗莱挠挠耳朵,「行政部负责第二轮名单递送,第三轮才会由我出面审查。一个冗长的过程,你知道。」

  

  「你看, 汉弗莱。」阿诺德放下手上的材料,「你是一个优秀的绅士,极致聪明,德才兼备。非常有可能成为下一届内阁秘书的接班人。」

  

  阿诺德看着对方陶醉其中的脸,「但行政部的两位首席秘书都在任期一年内提出了辞职或者调离,作为常任秘书长,这很可能会对你的晋升造成难以预测的影响。」

  

  「他们自己选择了更好的道路,阿诺德。」汉弗莱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对他们提了一些适当的建议,以及一些适当的引导,完全是为了国家的利益。而他们自己也从中获益,这是完全双赢的结果。」

  

  「当然你做了完全正确的事,」阿诺德坚定不移地支持他,「但是你必须得谨慎这一次,这有关于你的政治形象。人们会说闲话。」

  

  「当然,阿诺德。」汉弗莱乖巧地交出自己的底牌,「我正在思考内政部的Alex。牛津毕业,三年文官经验,根正苗红,深谙事理。」

  

  「听起来有一点太体制化了。」阿诺德皱着眉头,「一旦他们变得体制化,他们就变得无法忠诚,权利会是他们唯一的主人。」

  

  「那么我们可以选择James。遵守规则,完全无害,百分之一千的政治孤岛。」汉弗莱向他保证,「我确信我可以让他做任何我们想让他做的事。没有意外,没有争执。」

  

  「那么你或许会承担太多责任,大臣会变得没有安全感,他们会换上自己的人来对抗你。」阿诺德努努嘴巴,思索着,「你是否有想过伯纳德?」

  

  「伯纳德?伯纳德伍利? 」汉弗莱差一点就要笑了,「外交部的那个伯纳德?」

  

  「是的。」阿诺德点点头,「他也是牛津毕业,有两年的文官经验。看上去是个好的选择。」

  

  「不,不不不。」 汉弗莱连连摇头,「我不能把大臣交给一个没有成年的男孩,阿诺德。一个大龄儿童已经够了。他不是我们的人。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他可以走到今天,我甚至不理解他为什么还在这里。」

  

  「为什么你如此抵抗, 汉弗莱?」

  

  「那个男孩是整栋楼的异类。」汉弗莱面带嘲讽,「无欲无求。无忧无虑。就像一个在十字车站走丢的宠物狗,可以自己走进收容所被安乐死的那种。」

  

  「我觉得没有那么糟糕。无欲望也就意味着零背叛,一张未经染指的白纸更容易进行创作。何况你可以训练他,汉弗莱。我们需要新人。这个国家需要继承者。」阿诺德看了下用于送客的手表,终于在那份报告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你应该对他有信心。像我当年对你一样。」

  

  「我只是感觉他没有天赋。」 汉弗莱忧虑地叹气。

  

  「我当年也有同感。」阿诺德很是理解地安慰他。

  

  汉弗莱在中午的内阁会议后与伯纳德见面。

  

  「伯纳德。」汉弗莱推开门,看着依旧坐在那里的年轻人。他应该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就站起来,负五分。

  

  「汉弗莱爵士。」伯纳德走上前去握手,「我非常荣幸能与你工作。」

  

  「哦,伯纳德。」汉弗莱为二人倒酒,「你早就应该知道不是吗。」

  

  「知道什么?」

  

  「知道我的决定。」 汉弗莱试探着对方的话语,「我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你肯定知道你是我们强有力的候选人之一。」

  

  「我真的不知道。」伯纳德若有所思地说,「我以为会是Alex。他已经忙这件事有一段时间,甚至定了庆功酒店,或者James,如果你们想找个傀儡来背锅。」

  

  「非常聪明。 」汉弗莱收起脸上的笑容,「告诉我伯纳德,你与阿诺德爵士是什么关系?」

  

  「我们都毕业于牛津,都是英国的公务员,目前为止。」

  

  「只有这些吗?」汉弗莱盯着他,「你确定没有任何遗漏的要点吗?」

  

  「我认为我们都是双鱼座?」

  

  「伯纳德。」汉弗莱纠正对方的态度,试图得知伯纳德背后的靠山是谁,「诚信是团队合作的黄金准则。我需要对你的背景有一定的了解,作为你的顶头上司。请告诉我,你的父母从事什么职业?他们是和我们一样为女王服务的公务员吗?」

  

  「不, 汉弗莱爵士。」伯纳德诚实地说,「我父亲是一位高中教师,我的母亲从事一份不算正式的金融职业。」

  

  「什么金融职业?金融咨询?跨国融资?」

  

  「不,汉弗莱爵士,」伯纳德小心地说,「她从事民间的小型放贷行业。并不是很合法在这些年。」

  

  「伯纳德。」汉弗莱满脸怀疑,「如果你的家境如此普通,为什么你不选择当一名日进斗金的律师或者年入百万的银行家,作为一名领全额奖学金的牛津毕业生?」

  

  「我没有那么大的志向,汉弗莱爵士。」

  

  「别太诋毁自己,伯纳德。」

  

  「我没有谦虚,汉弗莱爵士。我不认为聪明的人会选择当公务员,他们会感觉这是对他们天赋的浪费。他们终其一生都在坚持自己的理想,追求人生的意义。」

  

  「你的理想是什么?你又在追求什么。」

  

  「我没有这两者中的任何一个。那是为什么我可以接受这种平庸的生活。」

  

  汉弗莱不确定他是在说真话或者只是在说套话。他看不透眼前的年轻人,对方表现地过于真诚,没有任何迂回,也没有任何话术。他不知道他是敌是友,有何背景,又有何目的。

  

  他只是不知道。

  

  「汉弗莱爵士。」常任秘书的女秘书敲门进来,「戴斯蒙爵士到了。」

  

  「戴斯蒙。」汉弗莱过分热情地走上前,为房间里的两人做着介绍,「这是我们大臣的首席秘书,伯纳德伍利。伯纳德,这是巴特利兹银行的董事戴斯蒙爵士。」

  

  「哦,看起来你们找到一个帅气的男孩。」戴斯蒙打量着伯纳德离开的背影,接过汉弗莱递过来的雪莉酒,「他们说你们公务员全都是靠脸上位。还好有你证明了这种毫无意义的胡说八道,汉弗莱。」

  

  「谢谢提醒,戴斯蒙,」 汉弗莱佯装迟钝地一笑,「我之前还想不通为什么他能升这么快。」

  

  「哦,我之前也想不通你来着。」戴斯蒙嘟囔地解下脖子上的围巾。

  

  汉弗莱在一个星期后的内阁会议上遇到财政部的常任秘书弗兰克。他们是同一届的校友,同一年进入内阁,同样被作为阿诺德爵士的得意弟子。很难判定他们的敌友关系,像是恐怖分子和美利坚合众国,局势一直在变化。

  

  「弗兰克,」汉弗莱在会后坐到他的旁边,「我的新秘书在贵部评价如何?」

  

  「他长得很帅。」弗兰克笑得暧昧。

  

  「我知道。」汉弗莱整理着手上的材料,「你有听说除了外貌之外的其他评价吗?」

  

  「聪明绝顶,忠诚可靠。晋升速度过快,可能存在不为人知的暗中交易,」弗兰克侃侃而谈,「你知道这些流言,每一次我们提升一位女士都会出现的老生常谈。」

  

  「上帝。」汉弗莱笑着摇头。「我不知道这一套对男的也管用。」

  

  「话说回来为什么你选择提拔他,汉弗莱。」弗兰克压低声音,「还没轮到他的位置。」

  

  「我知道。」汉弗莱凑近他,「我也并不十分了解他,事实上。」

  

  「你不应该提拔任何你不了解的人,汉弗莱。」弗兰克看似诚恳地提出建议,「你可以找个借口把他打发走吗?」

  

  「Alas。」汉弗莱摇摇头。

  

  「哦我懂了。」弗兰克看着远处独自看报的阿诺德,「爸爸的宠物。」

  

  「这很严肃,弗兰克。」汉弗莱煞有介事地说,「如果他强行送人到我这里,那你就会成为下一个。我们会被大臣和内阁两面夹击,像三明治。」

  

  「人肉三明治,是吧。」弗兰克笑道,「像一些电影里演的一样。」

  

  「这并不有趣,弗兰克。」汉弗莱放下手上的咖啡。

  

  「这或许不是一件坏事,汉皮。」弗兰克虚情假意地安慰他,「我认为阿诺德是在派人考察你,他或许在思考你作为他的接班人。」

  

  「不,这糟透了。一旦你站出来就会当成靶心,四面八方的暗箭朝你而来。」汉弗莱饱含不满,「像跑的最快的精子一样,牺牲你为那最后的幸运儿铺路。我不想成为牺牲的先驱者。」

  

  「这就麻烦了。你不能直接赶走他,看在爸爸的份上。」

  

  「我知道。我还在寻找让他主动辞职的办法。」

  

  「你可以介绍他更好的职位吗,跨国咨询师?华尔街银行家?」

  

  「他没有那么大的志向。」汉弗莱遗憾地说,「自我隔离的理想主义,犬儒主义者,你能怎么做,给他第二个桶?」

  

  「事实上,汉弗莱。」弗兰克若有所思地说,「其实还有另一条路。」

  

  「哪一条路?」

  

  「你可以对他表现出一定的好感,委婉地坐实肉体交易的谣言。」弗兰克建议他,「那样他很快会面临空前绝后的压力,饱受个人能力的质疑。」

  

  「有道理。我应该怎么做?」

  

  「你不用真的做什么,只是变得适当情绪化在面对他的时候。我建议你对他进行一次公开严厉的批评,之后以私人名义请他吃一次和好道歉的晚餐。人们会为你们补上细节的。」

  

  「而且你事实上什么都没有做。他们找不到任何证据针对你。」汉弗莱由衷赞叹,「绝妙之极的办法,弗兰克。」

  

  「这一套永远管用。」弗兰克微笑道,「在我们想挤走任何一名女士的时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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